当务之急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给她治愈,系统没有反应,我光是背着她能站着就很费力了,更别说转头去看情况。
也不能说是麋宛沉,而是结洇的力气太小,心里迫切的跑起来,可脚底就没离开过地面,鞋底都要磨烂了。
麋宛晕过去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背上,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欧派的柔软,震动的一松一紧与背部触碰,这苏爽——要我是男人的身体的话。
“唉......”转念一想,力气可以锻炼出来,拥有妹子身躯的体验可是只有做梦才有的,话说回来,这真的是梦吧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上气不接下气,看到了溪流,膝盖被压的弯曲到要跪在地上,咬牙,再坚持一会儿。
步履维艰的走到溪边,双腿一软,手掌撑在地上累的直喘气,汗珠大颗大颗氤在地上。
跪在卵石地上磕得膝盖发青,负荷太重,导致抽筋。
腰部扭转,坐在地上,麋宛倒在我怀里,背的伤露了出来。
皮肤有烧黑的,更有触目惊心的血肉,甚至能见骨。
这是为我挡的......想到这儿紧皱着眉,歉疚挥之不去。
治愈她不仅仅是考试,更是担当。
看向治愈的题,万一选错了。
脸色沉了沉。
启治、光愈,只要还没有念出来,就能改答案。
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的死活交给了我来决定。
内心备受煎熬,我气急的大吼:“这梦到底什么时候结束!”
话音刚落,短剑忽然铿鸣。
“嗡——”臀瓣被重撞,惊吓与疼并存,
“嗬!”身体骤然绷的很直,臀部收紧,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,表情肯定是一言难尽。
回头作出凶狠的模样瞪着短剑:“你给我安分点,现在没空理你。”
短剑转了个方向,剑刃指着我的臀部,我怂了,暗衬哪儿有意识的武器会对女孩子的臀部出击,如果有性别,它一定是公的。
人在剑尖前,不得不认怂,忸怩的大腿轻轻摩擦,娇羞道。
“呵、呵,哥们冷静一下,对人家这么粗暴,不好。”
短剑忽然抖动起来,我死鱼眼的盯着它,居然能理解它此刻感到恶寒。
我低头看着溪流里自己的倒影,哦咻!胖次......
反正也是我的身体,看看总没什么吧,捏了捏脸,真的是一点表情都没有。
抿着嘴巴,两根食指放在嘴角往上提:“咦——”
假笑,不仅如此,除了眼角能眯能闭,眼睛里冷淡的就好像没有灵魂,温柔是看不到,淡漠凌厉倒是显而易见。
如果这不是梦,那就很离谱了,能生活在妹子的世界里笑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面无表情。
蹲了下来,从口袋里拿浅鸭黄色的手帕,用溪水打湿,虚拧了下,给麋宛擦着伤口。
刺激到麋宛轻声痛叫,让人心疼,力气很轻的给她把脸上的汗擦拭干净,可能是因为她救了我,所以近距离看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。
“光愈。”
术名念出来后,浅金色的光点落在麋宛的伤口处,金丝流转,伤口的颜色变浅了,我吃惊的想,应该很快就能恢复。
那金丝从她伤口里钻入体内,可以看到露出的脖子、肩膀的皮肤下徐徐流转的光,我松了口气的半阖着眼,轻轻一笑,没选错。
正要起身去洗把脸,然后抓紧时间答题。
脚尖刚用力,瞥到麋宛的时候瞬间僵硬。
她身上的鳄鱼皮紧身衣像融化似的消失了,白皙的大腿,原本就只覆盖半胸的皮衣一片一片疾速消失,眨眼间光滑的身躯展露在眼前,我被这一幕惊呆了,反应过来没有圣光,脸色爆红,迅速背过身去。
窘迫的不断摇头把脑海里清楚的连汗毛都能看到的胴体甩飞,但越是告诫自己不去想,画面就越清楚。
我不是故意的,即使她是趴着的,但不该看的......也差不多都看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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